许佑宁故意岔开话题，“穆司爵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沐沐低下头，抠了抠自己的手，不说话。
许佑宁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笔记本，在内页找到一串号码，用刘医生的手机拨出电话。
沈越川刚醒，没有力气和萧芸芸闹，抱住她：“你陪了我一天？中午吃饭没有？”
“这个解释好！”摇头的一名手下附和道，“我本来是不信鬼神的，现在，我信了！”
他没有爷爷奶奶，甚至只在放学的路上，通过车窗见过走在人行道上的老人。
“沐沐，”康瑞城低吼了一声，“你让开。”
如果不是逼不得已，苏简安和陆薄言不会利用一个四岁的孩子。
沈越川更好奇了：“哪里怪？”
“你呢？”沐沐抿了一下嘴巴，“你会不会回家？”
宵夜……
沐沐皱了皱小小的眉头，突然叫起来：“不许你们这么叫周奶奶和唐奶奶，你们要跟我一样，叫她们奶奶。”
许佑宁又看了书房一眼，隐隐约约猜到了，是穆司爵在捣鬼。
康瑞城抱过沐沐，立刻关上车窗，冲着沐沐吼了一声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一脸无语，“你真的，越来越幼稚了……”